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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汪国真病逝 习近平在APEC峰会上曾引用其诗

2015-04-27 11:08:28来源:北京青年报

  汪国真的北青缘

  采访汪国真的细节回忆

  早晨手机的新闻里赫然蹦出了汪国真离世的消息,我的心里不禁一沉。当年为了给《北京青年报》撰写关于汪国真的长篇通讯的一些尘封的细节又浮了出来。

  记得1992年前后,我是北京青年报一个表现比较积极的“大学生通讯员”,一个偶然的机会得识了汪国真。那时候一方面他是青少年心目中的“诗歌王子”,另一方面,因为他诗歌浅白的风格以及在主持人电视比赛中不甚老到的表现而使人特别是那些评论家大跌眼镜,掀起了一股文坛“倒汪运动”。在这种背景下,我开始了对汪国真数次面对面的采访和深谈。

  我记得那时他家住在西单大木仓胡同的宿舍里,大概是三居室。一来二去熟了,我一进去就直奔他的小书房,但见一张书桌、一盏台灯和临案而书的背影。我每每推门而进,他总是回过身来,推推脸上那宽大的眼镜,热情地招呼我:“小朱,快来坐!”我们每次从随便一个细节就可以愉快地进入话题。

  在创作习惯方面,他告诉我“每晚必写”,就是和家人吃过饭后,就一头扎进自己的小屋子里。除纯情的诗歌之外,那年头还流行励志短语一类体例的写作,我记得他还为我展示过为《辽宁青年》杂志写的一个专栏“哲思短语”,并告诉我一期50块钱稿费,让我当时羡慕不已。

  尽管当时社会对他的写作多有非议,但是他的自信常常从谈话中流露出来。记得他有一首《舞会》的诗歌。其中有一句是“当地板也激动的颤栗,城市不再像只忧郁的猫”,我好奇地问他:“你会跳华尔兹吗?”他说:“我不会。”我问:“既然不会,为什么能够把舞者的感受写得如此入木三分?”他微微一笑说:“我的本事就是体会那些‘情感深处的东西’。”他的回答让我想到张爱玲在创作巅峰状态时也曾自述:世界上没有什么状态是我用笔描摹不出来的。

  在待人接物上,汪国真也颇为平和实在。记得有一次和他聊得久了,他让家人端进来两盘牡蛎炒鸡蛋,我吃了一口,觉得不习惯那种海味,他便令人意外地接过我的盘子说,“这可是好东西,我就爱吃这个,你不吃我就吃了。可别浪费。”

  经过数番采访沟通,我在1992年3月1日《北京青年报》上发表了社会大特写《汪国真热的前前后后》。我记得当时编辑段钢给这篇文章加了个“引子”,“汪国真热是面镜子,认识汪国真的人和不认识汪国真的人都可以看到镜子里真实的自己”“汪国真自己无法把握汪国真热,于是受伤害的只能是他自己”。后来段钢告诉我,其实这篇文章写得十分稚嫩,只是当时报社编委会认为,作为年轻人的报纸,对于当时这个“炙手可热”的题材,对于当时的汪国真这个写诗的年轻人,北京青年报应该给予支持并提供发声的舞台。

  那篇文章发表后确实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我与汪国真也更加熟络。他像一个老大哥一样经常帮我这个“写作菜鸟”改稿并向报刊推荐。记得有一次《北京晚报》发表了我的一篇评论《人在边缘的魅力》,而同一版面上恰恰还有他的一首诗歌《愿看你从容》,其中有“我欣赏你的独立却并不包含你的表情,如果你能在风中在雨中在冰雪中从从容容”。他神秘地对我说:“我们两个在同一版面发文也算是缘分了。”

  后来汪国真又热爱上了钢笔书法,我还曾和段钢编辑到他家去交流书法。后来他又兴奋地告诉我他的诗歌在台湾出版了,而那时内地的诗歌热已经渐渐降温了。文/本报记者 朱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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