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心里只有学校,只有教育”
忘我的工作使吕榕麟的身体出现了透支。在2006年的一次体检中,他就被确诊罹患胆囊息肉。随后几年,他执意坚持工作,直到2011年4月在大家的催促下才去做手术摘除,结果胆囊息肉恶变为胆囊癌,错过了宝贵的初始治疗时机。
“他心里只有学校,只有教育。”第一次胆囊摘除手术后第四天,吕榕麟就“溜”回学校上班。医生欧荣文目睹了吕榕麟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是如何拼命工作的。2012年8月以后,吕榕麟的病情开始恶化,行走困难,不能再像先前那样时不时“溜”回学校。而此时的他竟别出心裁,把病房变成办公室。在查房过程中,医生们不止一次看见他拖着羸弱的身躯,通过笔记本电脑收发邮件、批阅公文。
郑天戈说,自己永远忘不了2012年12月2日,吕榕麟去世的前两天,自己到医院看望他时的情景。因为病痛折磨,吕榕麟脸颊削尖,眼睛突出,手指颤抖。即使这样,他还埋头在看学校科技楼的效果图,并嘱咐说:“楼层布局一定要有开放性、体验式的特点,要做成学生动手实践的综合平台。”病情晚期,坐在轮椅上的吕榕麟每天还要让人推着到住院部东边的走廊尽头,遥望学校屋顶花园。大家劝他:“您能不能把学校的事情先放放?”他反问道:“我能放吗?这是我当校长的责任啊!”
(本报福州4月23日电本报记者高建进)